覃舒妄陪怀年坐了会儿,李阳来了。
“怀年?”李阳一脸自来熟,“哎呀,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怀年笑起来:“你好,喝一杯吗?”
“那必须啊。”他大大方方坐了下来。
覃舒妄有点紧张地盯着李阳看,李阳端过酒杯时,挑眉冲他比对了一个ok的手势,告诉他不用担心,他嘴巴可严着呢。
覃舒妄松了口气,李阳这人虽然有时候嘴上没把门,但重要的事上还是能靠住的。
后来来了一些熟客,覃舒妄出去转了一圈。
等他回来,发现怀年和李阳两个人几乎喝完了整瓶威士忌。
眼看李阳要倒完瓶子里最后一点酒,覃舒妄疾步冲过去按住他的手:“不能倒完!”
李阳蹙眉:“怀年请客,他都没说不行,你心疼个什么劲儿?再说,就这一点点酒而已,小气,我买单行吗?走开,还没尽兴呢。”
李阳懂个屁,覃舒妄发誓不会再让怀年的存酒空瓶的!
他一把夺下递给安迪:“把怀先生的酒存好。”
“回来了?”怀年抱着酒吧从吧台上撑起来,“一起喝,覃舒妄。”
他试图坐直身体,刚松手就一个打晃。
覃舒妄眼疾手快将人揽住,他瞪着李阳:“你把他灌成这样,你是疯了吗?”
“嗐,我哪知道他酒量不太行?”李阳说着,又冲覃舒妄挑眉,“话说回来,喝醉了不好吗?”
怀年伏在覃舒妄怀里往他脖颈蹭了蹭,手也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