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季林如今对这三个字过敏，应激般站住，用闯了祸的表情抬眼，嗫嗫开口道：“乔小姐知道了。”

“念念？”仲一流惊讶。

“她怎么会知道？”乔念还在京市，他们又无人透露消息，再说这事儿刚发生没多久，她再厉害又没千里眼……

季林羞愧的低头：“我，我说的。”

“你…”仲一流顿时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

季林掐着手，抬起欲哭无泪的脸：“乔小姐突然打电话过来，开口就问我妄爷怎么了。我想隐瞒的…”

但乔念气场太强大了，面对隔着千里的电话质询，他都没能承受住心里的压力，一五一十地说了。

“唉，你！”仲一流恨铁不成钢：“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让她知道还得了，还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来。”

季林越发的愧疚难当：“对不起仲老，都是我的错。”

仲一流看见他攥紧的拳头和微红的眼角，觉得自己把话说太重了，抬手拍了下他肩膀，神色稍霁：“我不是怪你。”

他想了想道：“她那个狗脾气又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你就算不承认，她也会想办法弄清楚。你说不说影响不大。”

“乔小姐怎么会知道？”季林更好奇这个。

“她？”

仲一流木着脸看他：“她不知道。应该是看你接电话接的太快了，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