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慢慢动作,享受被湿热的菊穴紧密包裹的美妙感觉。
两人正在欢愉时刻,忽然卫祝僵住了,喘息着叫了一声:“等等!”
9
房律骤然停住,低喘一声:“怎、怎么了?”
卫祝全身绷紧,猛的往上一窜,抱紧房律,一个翻身把他压倒,挺直了腰回过手在背上乱抓一气:“有虫子爬到我背上了!”
房律失笑:“我当是什么,吓的你这样。大概这几天没烧炕,不知是跳蚤还是臭虫的爬出来了。”
“啊啊——”卫祝更加用力挠自己的背,下体还紧咬着房律的分身,体内被搅的天翻地覆,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他身上直抖。
房律被他裹的这么紧,还在自己动,简直舒服的要叫出来。不过看卫祝那害怕的样子,还是抱住他,在他背上摸了一遍,安慰说:“背上没有,你一动它们就钻到土里去了。”
呼——卫祝出了口大气,软绵绵的趴在房律身上,汗水流的跟小溪一样。
房律一手拍打拍打旁边的席子,一手搂着卫祝,正要翻身,卫祝又绷紧身体,拼命楼住他叫:“我不躺那!”
房律一愣:“那你……就这么在我身上?”
卫祝犹豫了一下,咬咬唇,心想:反正这么黑也看不到……索性慢慢爬起来,跨坐在房律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腰,身体轻轻起伏,上下套弄起来……
房律在黑暗中看着卫祝,稍微有些惊讶,不过当然不会拒绝。但是卫祝的活动远远不能满足两个人的需要,过了一会,他也握住卫祝的腰,用力挺身体冲刺。
卫祝的身体被反复抛起落下,自身的重量加上房律按下的力量让每下冲刺都能达到更深的地方,他呻吟的越来越大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原本收紧身体,房律会很快射出来,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收缩房律冲刺就越用力,最后他已经忍不住喷发出来,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应,只好依靠房律的臂力把他托起来,张开菊穴任人采撷。
房律达到顶点的瞬间,忽然眼前一亮,屋里的一切纤毫必现,卫祝脸色潮红,汗如雨下,失神的歪着头,目光蒙胧,甚至唇边滴下口水都不觉得。这个场景让房律兴奋的浑身绷紧,用力按住卫祝的身体,死抵在他体内。卫祝脖子仰起,喉结跳动几下,没喊出声。房律慢慢闭上眼睛,屋里只有两个人浑浊的喘息声。
卫祝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软趴在房律身上,股间的硕大慢慢滑出来,一股股的热流不断涌出,后穴一时还不能合拢……
房律再睁开眼时,眼前又恢复了黑暗,卫祝已经响起鼾声。想到他刚才害怕的样子,房律紧紧手臂,不顾身上全是汗,就让他那样睡在自己身上。刚才的异像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没再深思。
10
第二天一早,房律把席子拿出去晒,底下铺的稻草也换了,又早早烧上炕,一时间跳蚤臭虫什么的到处爬。卫祝看了更是死也不肯再睡上去。
房律只好找蓦然给他打张木床。蓦然一听,来了精神,把他们俩带到自己家里,到仓房里搬出几个大箱子,打开说:“你们看看,挑个样子吧。”
卫祝和房律一看,里面装的全是木床模型。
卫祝看的眼花缭乱,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还有些像小房子一样,他吃惊的问:“这些都是床?”
蓦然语气里透着得意:“那当然,想当年我爷爷的爷爷也是在城里给人打家具的,好多大户人家都找他哩。自从我爷爷到咱们村里来住下了,只不过给人修个梨打个耙的,祖传的手艺都没处用,这会你们既然要打床,就看我露一手,也不枉学了一回木匠。”
卫祝赶紧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啊。”他笔画着说:“就要一个框,四条腿,当中两个横梁,铺上木板,一头有个床头就行了。”
蓦然不屑的撇嘴:“那叫床?也就是个木头架子。那东西让你家房律做个就成,别来找我,说出去让人笑话。”
卫祝泪奔——被村里人鄙视了……
房律拍拍他胳膊,笑着对蓦然说:“你给做个围子床吧,土炕上有跳蚤,他睡不着,得急着用呢。”
蓦然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点头说:“那成,要三屏的还是五屏的?八仙过海还是五福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