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算十分痴傻蠢笨，还懂得扮丑戴面纱来隐藏自己的真实容貌，免去被人觊觎的烦恼。

不过就算她再我见犹怜花容月貌，美人计这招对他也毫无用处。

在这座深宫摸爬打滚多年，什么样的美人他都见过了，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小宫女而已，怎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滚。”

薄唇轻启，肖铎收回等活，取出帕子抹去剑刃上沾染的血丝。

少女抿了抿殷红的小嘴，末了颤颤巍巍爬起来，娇小又单薄的身子往窗外钻，肖铎以为她要翻出去逃走，谁知她腰肢一扭又钻回来了。

“给、给你，这是、这是我做的云酥樱果。”

她手里捧着一盘白里透红的茶果子，怯生生地立在窗边不敢往前走一步。

“……”

肖铎眉头微挑，没想到少女半夜翻窗进来竟只为给他送一盘点心？

少女吸了吸鼻子道：“膳房、膳房的人说尊上一日都未传膳，不吃东西、不吃东西是不行的，我便用尊上喜欢的樱果做了这道点心，希望尊上能喜欢。”

“你是钻狗洞进来的吧。”肖铎眯了眯眼，不必多想都知道除了钻狗洞，少女根本不可能潜入昭定司还不被人发现。

“尊上好聪明！”

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少女对他露出崇拜之色，完全忘了自个儿方才差点死在等活剑下。

她是真不怕死，还是一心勾搭他？

为了当人上人，连他是个残缺之人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