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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横见自己父王传授治国之道,知道父王刚刚说不能将国家交给自己的言语只是气话,不能当真,心中不禁微微一松,然后连忙应道:“儿臣明白,多谢父王教诲,儿臣必不敢忘。”

“希望你真的不忘记才好。”熊槐冷哼一声,然后开口道:“好了,你现在回府去吧,休息一天,明日临朝监国。”

太子横闻言,见自己没有受到责罚,微微一怔,然后立即拱手应道:“唯。”

太子横离去后,熊槐不由摇了摇头。

当年太子横年少时,不是在郢都城中跟人打架,就是率众出城游猎,整日放浪形骸,没个正形。

当时,前任疏于管教,而熊槐自己……也因为心有芥蒂,故而在太子横成年后,也没有加以教诲,以致太子横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熊槐又想起正在太学求学的公子彘来,他可不能让公子彘步入太子后尘。

想着,熊槐立即吩咐道:“来人,请左徒来见寡人。”

另一边,当太子横回到自己府上时,刚刚因为在熊槐面前而绷紧的神经才舒缓过来。

“太子,州侯来了,正在大厅等候太子。”

“嗯,知道了。”太子横点了点头。

大厅。

等候许久的州侯,一见太子横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行礼,就抱怨道:“太子,寿郢的谣言是不是真的?太子你真的在江汉诸君面前说了那话?

太子糊涂啊,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太子你可知道,只从寿郢群臣得知太子之语后,柱国左徒等变法一派的大臣,还有以上将军昭浪为首的江淮贵族,全都疏远了与我们的距离。”

太子横见州侯露出一脸急色以及忧虑,同时思及自己与变法派、江淮贵族翻脸的严重后果,脸色跟着一变。

此时,州侯痛心疾首的道:“原本迁都寿郢,这只是新都之争,太子反对也可,赞成也可,大王与群臣都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