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雄如受催眠,惊恐地替他收拾抖散的衣物,将金银塞入腰囊,手不住发抖,显得慌乱心虚。
“好啦好啦!我自己来。”他将竹钩杖放在桌上,自己收拾。
另一位一直在旁戒备的大汉,突然乘机在他的左侧发出一枚三棱镖,射向他的左胁要害。
“不可……”陶天雄及时大叫,要制止大汉发镖,但已晚了一刹那。
他像是早就料到有此一着,身形纹丝不动,左手反手一抄,及胁的三棱镖到了他手中。
“我要还给你。”他亮镖向发射的人说:“你用暗器偷袭,存心要我的命,我不能饶恕你。阁下,你准备接回你的三棱镖。”
“跪下!老七。”陶天雄沉声呵斥,“是什么人教你一声不吭,用暗器偷袭的?”
大汉老七脸色大变,惊恐地向没有门的房门退。
“陶香……香主,这……这人太……太强了……”老七惊恐地说:“我……我……”
“跪下!”陶天雄沉声呵斥,伸手拔刀,“你还敢强辩?你丢尽了本坛弟子的脸,你……”
老七不敢再退,颓然跪倒。
“把手伸出来。”陶天雄走近咬牙叫道。
“香主请大发……慈……悲……”老七趴伏着叫号。
“算了算了。”晁凌风将镖往老七的身边一丢,“陶天雄,你还算条汉子,用不着把责任往手下的人推。你也有错,明知捉错了人,仍然不想承认错误,还想将错就错以掩饰你的无知无能,怎能怪你手下的人也用不正当的手段妄为?”
缺了门的房门外,突然冲入两个人,像一阵狂风,一刀一剑几乎同时攻到。
竹钩杖一闪,铮铮两声脆响,刀剑被震偏,杖影再闪,从中楔来一记快速利落的分花拂柳,随即响起两声着肉的怪响。
“哎唷……”刀剑的主人狂叫,丢了刀剑向两侧暴退,几乎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