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害得太爷在那小泼妇面前丢脸,看到了太爷的狼狈相,你罪该方死。”
“你这人未免太荒谬绝伦,也未免把自己不当人,这些小事是你自取其辱,怎么迁怒到在下……”
“不错,在你小子来说,这件事荒谬绝伦,在太爷来说,却是理该如此。太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是引起事故的罪魁祸首,不宰了你,岂能甘心?”
“你宰不了我的,阁下,你还有机会保全你自己不致进入枉死城,赶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晁凌风的语气仍是平和的,神色上也没有任何变化,折扇轻摇,笑容不带丝毫愠色。
“你死吧!”一指高升狞笑叫着,伸手欺进,右手疾扣他的咽喉,只要五指一收,就可以扣破他的气管。
“啪啪”两声脆响,折扇连收带发,像是同一瞬间击中一指高升的双颊,力道恰到好处。
同时,伸出的右手已被晁凌风的左手扣住了脉门,向前一带一沉。
“哎……唷……”一指高升阴沟里翻船,吃足了苦头,狂叫声中,向前俯,双腿下挫,身躯向前倾跌,几乎要跪下了。
但无法跪伏,折扇已抵住了咽喉,脆弱的竹纸制折扇传来可怕的劲道,逼紧了更脆弱的咽喉,头部不得不拼命向上抬,状极可怜可笑。
另两人大骇,惊呆了,忘了上前抢救。
“你要宰我,要将我的尸体丢入湖中喂鱼虾,对不对?”晁凌风阴笑着问。
同样是笑,但微笑与阴笑完全不是一回事,笑得一指高升心胆俱寒。
“哎……哎……轻一点,轻……”一指高升胆怯地叫,左手全力抓住抵在咽喉上的折扇,拼全力将扇往外推,却不发生任何作用,白费劲。
“你还没回答在下的话,阁下。”
“是……是的……”
“那么,在下也有权宰你,像宰一条虫,一头猪,或者一只鸡。”
“放……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