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中年人的凌厉目光,凶狠地注视着老太婆,有一股威严迫人的气概流露,令老太婆心中发寒,脸色变得苍白失血。

“统领明鉴,这个北雷不是什么有种的成名人物,而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混蛋。”老太婆定下神为自己辩护,“一个下流的下三滥猪狗,事情的经过是……”

“天灵婆,你不必急于分辩以图脱罪。”中年人制止老太婆辩解,“北雷老兄,你撑得住吗?”

“快替我向那小贱人逼取解药……”北雷焦灼地大叫,其实叫声并不大。

中年人的目光,落在衣裙凌乱有如半裸的飞燕身上。

“你用毒针伤了北雷?”中年人厉声问。

“他该死。”飞燕把心一横,三个字说得尖锐刺耳。

“天灵婆,你们不是已经彻底搜过了吗?怎么让她身上揣有毒针?”中年人转向天灵婆厉声问。

“统领明鉴,针是很容易秘藏的。”

“你们难逃疏忽之罪。”

“属下知罪。”天灵婆狠盯了北雷一眼,“幸而毒针仅伤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

“北雷老兄不算是外人。”中年统领阴森的语调令天灵婆心中发冷,“等本座处理这件事之后,再决定你该当何罪。”

“统领……”

“住口!以后再说。”中年统领沉声叱阻,然后向站在床尾极感不安的飞燕走去。

天灵婆大感委屈,统领显然听信外人北雷的话,对她这个自己人反而有了先入为主的成见,难怪她心中大感不平,油然兴起愤怨的念头。既然上司鄙视她的忠诚,她又何必自甘菲薄做一个忠诚的奴才?但久受统制,她还不敢反叛。

“小心她手中暗藏的毒针。”她尽职地及时向上司提供警告,免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