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电话挂断。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我给二炳一个眼色。
让二炳过去开门,我则站在二炳身后,静观来人是什么货色。
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身材很高的陌生中年男子。
我稍一打量就发现这两人身上有股子浓浓的血腥气。
这味儿不是说他们身上哪儿破了,流血了。而是这两人手上沾的命太多!
这命,可能是人命,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动物的命。
两人长相很一般,就不多说了。
其中一人嘴里叨了一根用报纸卷成的烟,烟味儿微呛,闻着跟内地烟草有很大不同。
“你们哪个是叫仁子的?”
两人中,五官棱角分明的那个家伙先问话了。
我闪过来。
“我就是,请问大哥贵姓。”
“你好,我姓杨叫大娃。他是老烟鬼。”
我笑了下,同时在脑子里回忆,噢,想起来了,这杨大娃说的是正经西北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