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正对的是一条走廊,走廊直向里去应该是厨房什么的。然后左边还有一道门,门开着,里面透出光亮,依稀可见屋里装修的不错。
门口站了一个胡子拉茬,披着半截风衣的大叔。
大叔见了我和大光头,问光头一声:“就是这小子。”
大光头:“嗯,祁总在里边吧。”
大叔:“在里呢,我去给你们弄点串儿去。”
说了话,大叔开门走了。
大光头则领我进了房间。
房间灯光挺亮的,铺了地板,摆设很到位,有写字台,有电视柜,电脑桌,还有大茶台。
转过头再看,就是一圈的黑色真皮沙发了。
沙发一头,斜歪躺着杨大娃和老烟鬼,另一头是两个中年人。
其中一个脖子上挂的,手腕上挂的,手指头戴的全是明晃晃的大金子。
我进来时,他看了我一眼。
我对着那死鱼眼睛一观,就知道这人让酒色掏空了身子,是个标准的乡村土豪。
土豪侧对面南背北坐的那位则不同。
他穿了一件很考究的灰色羊毛衬衫。
留了个不长不短的头发,面皮很白净,两目有神,筋骨饱满,五官怎么说来着,就像刀砍过似的,有棱有角特别的有型。
妥,这位型大叔,应该是此间老板,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