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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瞎子说的对,功夫这东西,不是白长身上的,想要有过人的功夫,就得受过人的罪。

老话在理,人前显多大贵,背后遭多大罪。

同样,不得不说,程瞎子是明师。

他一再告诉我,并非嗜痛苦,嗜疼痛为等闲就是一种修行。

那是苦修,一样不适合人来做。

他这么做的地是刺激,刺激我一身的神,来养成这个意识后,避免今后再受这个苦,这个疼。

此外,不得不说,程瞎子给我那块血玉确实是很有明堂。

很多时候,我感觉撑不住了。

想要放弃时,那血玉深处,都会横生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我重新拾起信心。

还有听松道长的道家饮食。

等等,太多,太多了。

让我终于把全部训练拿下,有了一点,我也说不清多厉害的成就。

回到吊脚楼时。

程瞎子激动地问了一句:“刚才那一嗓子谁喊的?”

我说:“是我,前辈!”

程瞎子一拍手:“成啦!终于成啦!”

我快步上前,给程瞎子来了一个大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