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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光头穿了俗家的衣服,一脸惊慌地从屋里跑出来说:“不看病,不看病,师父不在家,今天不看病。”

我看出不对,正要再细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屋里有人喊了:“是花拳的人吗?”

这声音很雄厚,听上去中气十足。

我听了一振嗓子回:“不是,是京城路过这里,我们有人伤了,求艺淳法师给看一下。”

“嗯,那进来吧!”

我给了小楼一眼色,示意对方这是不是艺淳法师。

小楼摇了摇头。

我心领神会,当下一挥手,领上稍有不解,仍旧微迷糊的杜道生,艾沫几人这就进到了院子里。

穿过大院儿,径直走进房间,推开门迎面闻到一股子淡淡的佛堂独有的檀香味儿。

正对面是一间过堂,堂上摆了佛像,香炉等物品,想来这是法师每天静修的地方,拐过佛堂这就来到了一间诊室似的屋子里。

屋子里很简陋,摆了不少从小学校淘汰的那种课桌,靠墙还放了几个很土旧的木床。然后,在一张床上偎着一个四十多岁,面皮黄腊的汉子,围了这汉子还站了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这两中年男子,身高都将近有一米八左右,身子骨极魁梧,一个穿了件西装,一个穿了件中华立领。

西装大叔和立领大叔瞅了我们一眼,面色闪了一丝冷芒,但他们没多说话,只是盯着不远处一个闭眼默默盘佛珠的年轻僧人。

这年轻僧人穿了一件洗的都快发白的灰质僧袍子,他端坐椅子里,手里拎着一串乌黑的佛珠,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小楼看了年轻僧人一眼忙说“艺淳法师,是我,骆小楼啊。”

法师睁开眼,一看是小楼,好像从某种状态中回过神来了,便急着起身问:“小楼啊,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人是怎么了?”

看到杜道生放下的沈北,他惊了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