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阿古:“行了,别说了,不就是不喝水嘛,我忍。”
我忍了足足的一天半。
一天半后,我感受四面八方有一股股看不见的气流,呼呼的往我身体里钻。
足足钻了能有六七个钟头,最终,这些气流轰的一下,在我身体里炸开,然后以超精细大网的方式,在我身体又拓出了一副全新的经脉。
成了。
我忽然就想起秦岭白道福的手段来,他曾经在自已体内又拓了一副经脉,然后最终,他把自已弄成一个分裂人了。
我会不会这样呢?
我静候了一会儿,又试着在木板床上坐起,然后我打了一会儿坐。
我发现,分裂的情况没有产生。
我全身就是这一套经脉,它与外相交,相合,它会呼吸,然后它每一次的呼吸,都会牵动一股子,我不熟悉的力量进来,然后这力量融入身体,凝聚在皮肤表面,它由我的意识支配,我想让它有多强,它就有多强。
妖功,果然够妖,得之易,用之强。
但去的快,后果也非常,非常的惨烈……
“喝口水吧。”
阿古递给我一碗水。
我接过喝下后,我对阿古说:“婆婆呢?”
阿古:“一个人歇着去了,给你做完这场法,她起码得一个人在床上躺半年,另外这半年吹不得风,见不得光,也不能见人。吃喝拉撒,都得我一个人伺候。”
我迟疑了一下说:“那你们需要什么,对了,钱,我身上还有不少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