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此时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并且苏白现在比较虚弱,先是被那个西方大佬抽掉了一大半的血液,紧接着又被那些肉瘤啃食过,苏白现在能够正常地站在这里说话和行走,其实已经算是一种极限了。
而且身体上的虚弱还是其次,关键是掉下火车后的经历所带来的心灵上的疲惫,这才是最难受的。
面对这些站在门口的听众们,苏白没有丝毫地理会,只是微笑着直接走了出去,胖子和公子海站在苏白身边,三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上了解禀的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胖子才算是长舒一口气,“操,吓死宝宝了,还以为要打一场呢。”
“第一,他们都重伤;
第二,他们自己也不确定苏白是否跟之前的事情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第三,他们对苏白很忌惮。
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出头,也觉得没有必要出头。”
解禀一边开车一边分析道,同时,解禀通过后视镜看了看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的苏白,问道:
“我这里有一些补气血的丹药,到时候给你,等你恢复好了,可以跟我讲讲里面具体发生的事情。”
很显然,无论是胖子还是解禀,都对苏白掉下火车后发生的事情,很是好奇。
“大白,公子海刚刚给我发了个微信,问我你出来了没有,我跟他说你出来了,他说今晚来找我们。”胖子跟苏白讲道。
“我要休息。”苏白先看了看解禀,道:“之前和你约定的事情,得看我休息恢复的情况决定是否继续,因为我觉得你老板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他不敢这么早回来的。”解禀很是笃定地说道,显然,作为跟梁森最亲近的一个人,他自然最清楚自己的老板对广播的恐惧。
不待到绝对安全的时刻,自己老板是肯定不会敢回上海的,所以苏白有足够的时间去休息和恢复。
“至于公子海,他要来就来吧,但是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见他。”苏白倒不是拿捏架子,而是真心话,苏白现在真心需要休息,就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