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似乎是个例外,但也可以理解,看着一帮同级别的家伙们一个个哭丧着脸如丧考批一样上了火车,本来装作和他们一个表情的梁老板在火车发动时还站在路台上,嘴角慢慢勾勒出一个弧度,看着车窗内那些同僚们震惊的神色,他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个画面,很好脑补。
而且事实也确实和苏白所想象的差不多,梁老板从路台上登车区走回来到这里时,其实已经下意识地收敛自己的情绪了,但哪怕是收敛了,依旧笑里含春。
苏白没回答梁老板,而是翻手将那张卡片拿出来,这是一所孤儿院的名片,地址是在阿坝九寨沟那边。
没有丝毫地耽搁,苏白拿出手机对着名片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将照片传送给了胖子,他应该清楚要怎么做。
“他们走了。”解禀手里端着三杯橙汁,递给了自己老板一杯,又递给了苏白一杯。
苏白接过橙汁,喝了一口。
“有什么感觉?”解禀看着苏白问道,“我是觉得似乎这个天空都变得舒缓了许多。”
梁森的身形在接过橙汁后就慢慢消散了,火车从这里出发,会经过西方,到时候西方的大佬们也会上车,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仅存的大佬,梁森在庆幸之余也感受到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在刚刚目送他们上车之后的狂喜状态结束之后开始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没什么感觉。”苏白回答道,他在等待那边胖子给自己查找回复。
“哦。”解禀这才意识到苏白还在为自己儿子的事情分心,所以也就不要求他同自己一起享受那种终于站到金字塔顶端的快感了。
很快,胖子那边打来了电话,苏白接了电话,
“大白!”胖子的声音很大,有点激动。
“嗯,我听得到。”苏白回应道。
“你刚给我发的照片我查了一下,那家孤儿院在四年前开办的,但一年前就已经关闭了,不过孤儿院的地是它们自己的,也因此在孤儿院关闭之后那块地方依旧被保留着,位置在阿坝,靠九寨沟那边。”
“有照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