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也蹲下身,她拍了拍对方的头,“是啊,我们是不会这么做的。”

服部平次的脸上挂满了担忧,他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父亲就是高官一员,身为大阪警视厅的警视总监,他的性格不是龟缩在一线以后,后面只会更加危险,这次没轮到他,下次呢?

“不管要谁,都得去,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哪怕只是暂时的,毕竟我说句不好听的,除非能确切杀死他们,不然这种事以后还是会出现。”早见飞鸟冷冰冰的话让全场静默。

的确是这样,没人能保证下一次琴酒就不会以另一种方式发动恐怖袭击。

他可是狙击手,狙击手是最适合暗杀的人。

早见飞鸟想想那种不太平的日子就觉得头疼,他可不想天天起来都担心自己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

打破这场静默的是贝尔摩德的电话。

早见飞鸟打了个手势,换了个地方接电话,相比较其余人温和不刺激的解决方法,他想的更加硬派直接,绑匪为什么觉得人质有用,不就是因为人质活着吗?

如果人质都死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一方面可以警告那些不听话的官员让他们乖乖躲着,一方面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直接突击。

“怎么,贝尔摩德,有什么事吗?你又查到了什么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