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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扛过去要省力得多,那要是脸朝下就得先把人翻过来,然后再拉起来扛到肩膀上去,扛到箱子那边,把人从肩膀上卸下来扔到木箱里。

扔到木箱里的时候,毕竟那么高个子的一个人,脑袋耷拉在箱子边上,留下了方才我们看到的血迹。”

慕流云说完之后,看了看周围,这里距离楼梯很近,周围也并没有什么遮挡,距离最近的一排架子都还有几尺的距离,根本藏不了人,也没有什么能顺手抄起来打人的家伙。

于是她拨开王岫和面前的衙差,直接下楼去,袁牧不紧不慢跟着她,知道她此刻正在思考着什么,所以也不去催促打断她的思路。

慕流云一边回忆着廖文柏后脑的伤口形状,一边在下面那一层四处寻找起来,她最先想到的是桌上的砚台和镇纸,不过拿起来看了看,又都觉得形状和大小都不太对,最后转了一圈,她从墙角的画缸旁边找到了一个石雕,两巴掌那么大,形状小巧,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山似的,以慕流云的鉴赏能力,也看不出个什么花儿来。

她把那个石雕摆件拿起来,托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有分量,再看看前段的大小,似乎也挺像,仔细拿到光线充足一点的地方去看看,那粗糙的石雕缝隙里面果然有星星点点暗红发黑的颜色。

“谁去给我取一盆水来?”慕流云扭头问。

一个眼力好的衙差立马应声:“推官是要冷的还是热的,我这就去找!”

“冷的冷的!”慕流云冲他一抱拳,“那就有劳这位兄弟了!快去快回!”

衙差咧嘴点点头,迅速跑了出去,动作还的确是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光带来了冷水,还是用一个白瓷的鱼盆。

“咦?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来盛水?”慕流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