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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少君!”

宛陵霄却未搭理她。

秘翎卫继续道:“我的确不知道是不是眼前之人……但当时,我还记得,当拿着令牌的女子说,不可拒绝此桩交易,她主子手眼通天,通南陵东原,就连繁阴神殿的界都能解。此等能力,绝不可惹,也不容拒。”

慕槿的背僵硬。编排之词,错漏百出!

但她却听出其中关窍。

他们在做伏,为她是居心叵测潜伏南陵、又接近宛陵霄进入西岭做伏。

她本就有问题,宛陵霄心病也在此。

再让他们说下去,当不知怎么发展。

“你们在说什么??”

慕槿后退一步,脸上露出茫然、害怕和愤怒,正如被无端攻讦的人,“竟说得如此头头是道。但若我真有问题,我怎可能对无关紧要的人透露如此之多?你们,你们……胡说八道!”

慕槿咬牙,也跪下了,对上宛陵霄晦暗不明的眼。

“还望少君明察,当日卓府我被袭便觉蹊跷,我想着少君明察秋毫,当隐忍不发,却不想,竟被人合起伙来串供陷害,还望少君还我清白。”

宛陵霄敲击“闲邪”,却不语。

慕槿气血上涌。

……情况不对,宛陵霄竟似不信她。

又听一人道:“慕氏,你本就是黄金台探子,为取信,怎么不敢和通幽阁之人多说?!而你还胆敢暗中攀咬卓大人!”

那人愤然上前,“那我问你,你可曾见一人为构陷旁人,把全家老小的性命搭进去,让自己家破人亡的?!”

“……”慕槿无语。

却见卓瑝双目再度含泪,却如痛苦般,不再言语。

“而卓大人跟了少君多年,我们皆知他性情敦厚忠诚,爱母亲和妹妹胜过爱自己。他为西岭出生入死百年,跟随少君时,你这毒妇还不知在哪里,竟敢如此挑拨离间!”

那人跪下:

“少君,您一定要为卓大人做主!”

慕槿后退一步,咬牙。

却听宛陵霄问:“卓瑝,你府上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