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也吃。”程诺抽了张湿纸巾给他擦手,然后给他舀了一碗汤,夹了点他爱吃的菜,看着他吃了两口,然后就跟许琮聊起了各自的近况。
两人太久没见面了,喝着酒聊起来难免有点冷落了段星舟。
“呜呜呜,我的手……”
程诺一听到段星舟的哭声连忙转过头来,下意识里就抓住他的手检查:“怎么了怎么了?”
仔细扒拉一会儿,才发现他的指腹上确实有一道细小的伤口。程诺看到他面前的一堆虾壳和餐盘里堆成小山似的的虾仁,立马明白过来了,原来他刚才继续在给他剥虾,这手指肯定是虾头上的硬壳给扎伤的。
段星舟嘴巴伤心地抿着,泪眼盈睫,可怜地望住程诺。
“手疼。”
“又娇气。”程诺嘴上这样说,但还是给他呼了呼,然后带着他去洗手间洗干净了手,找服务员拿了酒精棉给他擦了擦消毒。不过伤口实在太小了,也没流血,程诺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没给他贴创可贴。
回来落座后,程诺就没怎么跟许琮聊天了,而是哄着这个小祖宗吃饭,当然也很给他面子,把他负伤剥出来的虾都给吃掉了。
夏冰望向眼底泪意还未散去,正在乖乖喝汤的段星舟。
她刚才被许琮凶了之后憋着不敢说话,就一直默默地观察段星舟。他可能经常剥虾,所以动作还挺熟练,她甚至还品出几分优雅。后面扎到手的时候,她亲眼看到了全程,虽然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可出于一种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里面有故意的成分在,目的就是想把旁边那人的注意力给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