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小老头不服气。

向楠哈哈笑，“你这简直就是一个宝藏了，医武双全，这还是在现代社会，这得是多难得的奇才啊。如果我是你，但凡亮出一个本领，就没有活的潦倒的，再看现在的你，分明混的很差嘛。”

向楠不理解他这种做派。

小老头呵呵，那是你还不知道内情。

林家和欧阳家，在医术和古武方面，一项泾渭分明，但凡有人犯了忌讳，医武双修，那么等待的便是两个家族的全力绞杀。

他敢冒头吗？

所以，对着小姑娘的赞赏，他只能呵呵。

向楠见他如此，便知道定有内情，可是小老头是个嘴严的人。

只要他不想说，不管她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因此向楠只能先暂且搁置这个问题，而是继续之前的话：

“程瑾的爷爷生病了？”

“嗯，老问题了。”小老头叹息，然后又道：“十二年前，我已经救过他一次，也跟他说过，我从不救人第二次，因为第一次，我就已经用了我的全数医术，也给了他最好的效果，到了现在，再让我去救……”

小老头顿顿，又说，“我已经救过他一回，他的身体我十分清楚，将死之人，怎么可能救得回？能扛过这漫漫十二年已属不易，他呀，应该知足了。”

说着又是碎碎念：

“我又不是大罗金仙。”

“手指点点，就能让一个人从里到外，真真实实的返老还童。”

“我是人，不是仙。”

“没办法一直吊着一个人的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