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垂下眸子,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然后悄无声息的从床尾爬上龙床,打算去暖床。

这是头一次帝君都来了,她才开始暖床的,就很奇怪。

“洛长安,过来。”

洛长安才掀起被子一角,便觉身子一紧,整个人被禁锢在了床畔,臣服在他龙袍之下。

“啊”

洛长安吃痛,眉心皱在一起。

“朕和你签的是五年的卖身契,你再过四年就可以出宫了。你这么打算的?”在他金銮殿前的小花园和他的臣子私定终身,她怎么想的。

“奴婢还没细想呢。”

“这么说是粗略的想过了?计算好了么,朕碰过的,谁有胆子接手。”

“奴婢出了宫,自是与皇宫清算完了。那时,便是一个自由人。找什么人家,帝君也不能插手。帝君的丫鬟千万个,莫不是每个出去都不嫁人了不成。”

洛长安的脸红透了,莫名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就顶撞了出来。

为什么他可以对宫妃雨露均沾,又可以计较一个贱奴出宫之后的事。

“旁人我不知道。你是不能嫁人的,朕不过几日不来,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奴婢不是忘了自己身份,而是从来不曾有过身份!”她摇尾乞怜从他这里渴望得到的,不就是一个身份吗!

“洛长安,你要造反?”

帝千傲发狠的靠近洛长安,意欲从她袖间扯出玉佩。

洛长安拼命攥住玉佩不肯松手,并非不舍,而是这玉佩对她来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