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烟的心中说不出的感觉,方才相公那一驻足,究竟是因为我的话在他心里有分量,还是从他那个角度率先看见了我父亲就在不远处,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才给我三分薄面的?
如果是后者,这可就可悲了。相公之前有过婚约,与自己并不是青梅竹马,虽然白夏那贱人已经死了,但我这心里总是有疙瘩,时常想将白夏的尸骨拎出来鞭挞,若是自己和相公自小就相识,相公就不会和那个贱人白夏有过婚约了!
她恨白夏,尤其恨相公年少时的初恋给了白夏,那属于相公的最真的感情,竟被白夏给夺走了!
丫鬟端来茶水给宋盼烟,“夫人,您喝口水吧,昨日就一天没有用膳,今日也是滴水未进,这样下去身子如何受得了。”
宋盼烟把茶水推开,“你搁这里吧,我眼下什么胃口也没有。”
丫鬟只能将茶水放下。
宋盼烟吩咐,迫切道:“你把柜子里的小人偶拿来,我心里极不舒服。”
第40章 保不齐自己寻个妾哄我开心
“是。”丫鬟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白衣服的小人,是个女子,眼睛大大的,唇红红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夫人每次不开心都往这个小人偶身上扎针。她将小人偶递给了宋盼烟。
宋盼烟接过来以后,就从盒子里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从小人偶的眼睛里扎了进去,直到针头从后脑透出来,她又拿出三根针,分别从人偶的腿间往上刺到了肚子里,从脚底刺进小腿,从头顶刺进了颈项。
白夏,你死了我也恨你,终日这般刺你,教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宋盼烟刺了一阵,心里舒服多了,脸上也露出来了诡异的笑容,旁边那个丫鬟已经吓的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