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的手缓缓收紧,五脏六腑涌出一股冲动,好想把洛长安抱在怀里啊,她看起来那般无助,她看起来那般需要他,而他想护不能护,他明目张胆的靠近对她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他只会给她带来不幸。
“那个手编的篮子,还有竹竿的缝隙,都细细的搜!”帝千傲抿着茶水交代着。
洛长安虽然不再被几个婆子押着,身子的痛苦减少了,可是帝千傲一口一个搜字,对她充满了不信任。
他明知道她要的不是钱财。他明明知道。若她要的是钱财,前些日子她如何会拒绝他赠送的金库!
海胤便仔细的搜着竹篮子和长竹竿,他哪里敢搜洛长安的身子呢,洛长安的身子是只属于帝君的,帝君的介意和怒气从那青筋曝露的手背就可亏得一二。
方才帝君看见那些婆子们按在洛长安身上的手,眼神可是骇人的很。
没有多久,海胤便在竹竿尽头的钩子缝隙里有了发现,他拿手扣了一会儿便从缝隙里揪出来了一根做工精致的金簪。
洛长安的心里一点一点的开始发冷,失落,失望,终于绝望。
最后倏地抬起头来,迎进了帝千傲那淡漠的眸子,一字一顿道:“帝君明察,奴婢没有偷窃。”
帝千傲问:“证据呢?”
洛长安被问的一个激灵,她被人陷害,哪里有什么证人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