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在想什么。帝君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惩治宫妃!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我最近越发胡思乱想,他哪是睡过就动情的人,他将身体和情感分的清楚的很。
洛长安和宋盼烟并排出了玉流宫,二人谁都没有说什么,最终宋盼烟先打破了宁静。
“洛长安,凭你,也想把我拉下水么?”
洛长安驻足,睇着宋盼烟道:“你该去干农活了。皇田的草深的很,不过你有两个月时间,慢慢拔。”
“你不要太得意!”
“不是得意,是陈述。”
洛长安微微笑着,皇田那边干活的下人里有几个挂在龙寝下面的粗使,是她在管理。从明儿起,她监督宋盼烟。
宋盼烟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以后离我丈夫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洛长安微微一笑,“你对我不客气?纵然我和你丈夫有事,你能怎样?去太后面前检举揭发你丈夫和我私通?”
“你!”宋盼烟一时词穷。
“我是龙寝的女官,而你丈夫私通帝君寝殿的内侍女婢,是什么罪名呢?往大了说这是给帝君戴绿帽吧。大不敬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