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嫔干涸的嗓子嘶哑的喊着那嬷嬷,求那嬷嬷回来,“嬷嬷,您可怜可怜我吧。”

洛长安看到此场景不由唏嘘,二月前那溪嫔还是身骄肉贵的娘娘,二月后却沦落到对一个冷宫嬷嬷磕头下跪的讨生路,做人真的需要居安思危,不能因为眼下一时好就忘乎所以。

洛长安不由也为自己提个醒。

她看到此处,便将腿迈进了冷宫,来到那嬷嬷待着的门岗屋子内,笑嘻嘻道:“嬷嬷,您休息呢?”

那嬷嬷拿眼一看,见来人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洛长安,立马陪着笑,“长安姑娘,是您啊。你瞧内殿像狗一样趴着那人,死的七七八八八了。您认出那母狗是谁了不?”

洛长安听见这婆子说话非常难听,倒也不动声色,便道:“认出了啊,那不就是溪嫔吗。”

那婆子一脸恶意,“教她当时陷害你偷窃,老婆子替你好好整治她!呸,臭不要脸,居然陷害长安姑娘。”

墙倒人推,是常有的事。冷宫里的女人多是病死。现在洛长安看见了溪嫔的处境,便知道多半是教人折磨死的。

这婆子眼下和洛长安亲近,主要是看在洛长安最近在太后跟前得脸。

洛长安是清楚的,若是自己教主子边缘,这婆子一样会不把洛长安当人看待。

洛长安微微一笑,随即从衣袖拿出来了一两银子递到了那老嬷嬷的手里,“嬷嬷,我去瞧瞧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