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拿衣袖将唾沫擦了擦,一股子腥味,他忍气吞声道:“那行,慕容夫人您做主,您看这事怎么办?”
“偏往后这二年教帝君停了我家的俸禄,各项用度全凭着布行来支撑,不然便要吃库里的银子,缩减用度。”宋盼烟将手攥了攥,“哼,洛长安想用萧家的布是吧,我教她交不了差,出尽洋相,到时候荣亲王纳妾典礼上她交不出东西来,我教她吃不了兜着走,上面追究责任,不要她小命也把她打的去了半条命。”
刘勤揖手道:“慕容夫人,您有办法?”
“办法多的是。你附耳过来吧。”
闻言,刘勤便将耳朵贴上去,宋盼烟便眯缝着狠毒的眸子,在刘勤耳朵跟前小声的说着,时而拿手比划着什么,眼睛里都是凶狠之色。
刘勤听了以后,也满脸阴险之色,“要是如此,绝对可以教洛长安速死,也可以教萧家再也不能挤进去皇宫主子们的眼前。您这法子简直是太好了。”
入了夜。
洛长安来到了国子监的大门外,国子监是皇室和权臣的子孙上学念书的地方,这个时间点都已经下课了,里面课堂的灯基本都灭了。
东冥国今上管理风格开明,公主及权臣之女也可以进学堂念书,国子监里面设有女子诗社。
而宋盼烟便在诗社里比较活跃。
洛长安来这里,是计划进去诗社里,从归档的女学生的写的诗作里找到宋盼烟写的手稿。
她在门外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观察着,大门处有侍卫把守着,再往里是个看门的老头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绝无可能。
“夜鹰。”洛长安突然试探性的小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