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一怔,这女子果然身份非富即贵,她说道:“既然是荣亲王府,那我知道地址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丈夫叫什么名字?我命人去请他来。”

“我丈夫叫乌廷云,我叫章盈盈。”章盈盈说着便气若游丝,“只管告诉乌廷云,若他不来,我们娘仨是错付了人了。”

洛长安不知道怎么安慰,便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出屋去了,她交代萧域去请乌廷云,萧域听见乌廷云的名字不由一怔。

洛长安本想问萧域为何神情有异,不过由于情况危急,便没有细问,而自己打算回宫去找沧淼。

来到医阁,沧淼并不在,问了才知沧淼去了龙寝,说是帝君练剑震伤了虎口,过去给帝君看伤了。

洛长安心中一紧,帝君受伤了,严重么。

从那天,帝君对她宽松了不少,没有强迫她什么,甚至于话也不常说了。

她这几天缓过来不少,起码不会太过钻牛角尖的想起他,接着想起他将娶妻之事。

她飞速赶回了龙寝,帝千傲正自坐在椅上,而沧淼为了方便给帝千傲包扎,则单膝跪在地上。

洛长安脑海里闪过那天帝千傲托着沧淼下巴表白的画面。

看见这二人单独相处,尤其一个冰冷霸道的坐着,一个顺从的半跪着,画面不敢深想。

“奴才叩见帝君。”洛长安对帝千傲行了礼,她因为急忙赶路,脸上红扑扑的布满细汗,关切道:“您伤得重么?”

帝千傲看了眼洛长安,她这几天好多了,对他的排斥慢慢不那么明显,起码这时在询问他强势如何了。

随即他将手从沧淼手里撤了回来,不过小伤,但关于他的事,宫里素来兴师动众,尤其沧淼在宫里憋疯了,他一点小伤,沧淼可以按绝症给他治,意图把他弄烦,让他将其轰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