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虽然将宋盼烟修至于非常之下不来台的地步,将仇恨给拉得满满了,宋盼烟虽没有确实证据是她干的,但是内心里对她决计是怀恨在心的,定然想尽了一切办法要找她扳回一局。
宋盼烟缓缓地挪步过来,面色不善地说道:“气色好?你讽刺我啊?大人和我闹和离,多日没有回府,多日夜不归宿,我一人独守空闺,夜不能寐,脸色会好?”
“洛长安,荣亲王府上那封模仿我笔记的信,是不是你写的?!”
“大人不是说过模仿一个人笔记需要十数年的勤学苦练?”洛长安故作不知,“夫人觉得,我一贫苦的宫女,有那本事?”
“你瞒得了旁人,瞒不了我,你这副无辜的模样勾引男人可以,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宋盼烟见洛长安一副无辜的模样,竟一时不能判断真假,随即又愤愤地问道:“大人他这几日去了何处?”
“这个我无从得知。”洛长安面无表情,语气之中有些讽笑,“再有,你的丈夫,问我他去了何处,你觉得合理吗?”
“装什么善良呢。大人自从荣亲王纳妾典礼那天开始便没有回宰相府了,你能不知道他的去处?他不可能不告诉你这小狐狸精他去了哪里。”
“是,他是告诉了我他的去处。”洛长安微微笑道:“大人说想一个人静一静,他确有给我书信告知我他的去向,然而,我不便告诉夫人。他托我暂时不和夫人说他去处呢,夫人不要强人所难。”
“哼!我自己的丈夫的下落,竟需要询问你这个外人。”宋盼烟气怒难抑,“每每思及此处,我就分外的气恼。”
“夫人不必多虑,大人是还在为您给礼部侍郎娄大人写的书信之事而生气,您知道的,男人除了官帽,其他颜色的帽子都不喜欢的。他想通了,便会回去相府看你了。”
洛长安掐着时间,眼看便辰时三刻了,公孙雅的仆从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