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见大势已去,不由得心慌起来,“我没有!我不是不法之人!”

宋盼烟在心底咒骂刘勤: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决计不能留他,以免拖累了我!!

接着,各染料老板也纷纷献言。

“我们早就看不惯白家的刘勤了,仗着自己生意做得大,就威胁我们,如果不听他的,就永远不从我们这里买染料,要断我们的生路!”

“对呀,真是太差劲了,把这一行整得乌烟瘴气的,想好好做生意都不能够了!”

“太后娘娘请明察,并将此人永远禁赛!”

“不止禁赛,应该禁止他染指布匹行业!他不配!”

太后气怒不已,“林科,将白家取消竞赛资格,永世不得复赛!自此,皇宫禁用白家之布匹!大东冥,禁用白家之布匹!”

刘勤哐当一声,坐倒在地,一时之间如丧家之犬,被同行吐口水,丢石头,砸烂菜叶,他失魂落魄地恨不得立刻跑出布阁,他在一瞬之间身败名裂,昨天他还是白家的东家,今天他什么也不是了!

“刘勤,你就是行业毒瘤!”

“刘勤,你根本不配做布匹生意!”

“刘勤,你和你师父比起来,你就是个垃圾!你简直给你师父丢脸丢尽了!你是白师父的耻辱!”

“刘勤,我如果是你,我就去死了,你简直对不起布匹行业的纯粹之敬业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