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枕不行吗。”

“不行。”

洛长安在事态不可控制前,抓住他手臂塞在自己的头下面,然后将手环在他的腰身,才将他的情绪平复下来,帝君怎么这么敏感的,这情绪比我可丰富多了。以前没表白之前,他不这样啊。表白之后就跟虎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撕都撕不下来。

突然,海胤的声音在外面焦急地响起来:“帝君,太傅病危了!”

闻声,帝千傲披衣起身,走前摸了摸洛长安的头发,“今晚我要照顾太傅,怕是回不来。你自己乖乖睡。”

“不必挂心我,太傅的身体要紧,”洛长安知道太傅对帝千傲的意义重大,她跟着起身,送帝千傲到门处,“快去看望太傅他老人家。”

洛长安将门打开,接着就听见公孙雅染着哭腔的嗓音响起来,“帝君哥哥,我好担心祖父,他会不会会不会离开我们。”

说话间,便有一阵香风掠过,随即公孙雅扑进了帝千傲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帝千傲用目光点了下洛长安,发现洛长安快速地怔了一下,便没有更多的表情,他不着痕迹的将公孙雅推开:“沧淼过去了吧,太傅不会有事的。年纪大了,天冷,容易身体不好。”

说着,帝千傲便出了屋门。

公孙雅跟在他的旁边,将他的手给牵住了,说道:“帝君哥哥,我自小跟着祖父长大,祖父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成了孤儿了。”

洛长安看到这里,便将屋门关了,随即回到了屋内坐了下来。

大抵到了东方鱼肚泛白,天色将晓,洛长安听见外面有人向帝君请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