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洛长安进得来,便伸手拉住了长安的手,叹口气道:“哀家烧香还愿一回来就出了两桩大事,一是帝君今日罢了早朝,一是帝君将雅儿这孩子给糟蹋了。长安啊,快些给哀家揉揉额头,头痛得厉害。”

“是。”洛长安净了手,听见糟蹋二字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抬起手便为太后揉着额头,试着从脑海挥去帝君糟蹋公孙雅的画面。

洛长安发现自己近期处在严重的人格分裂之中,一个是装大度的她,装作自己可以和别人共事一夫的她。一个是内里极度真实自私的她,自私到想一人独占帝君的她,自私到想把帝千傲的后宫女人全部轰出帝都去,甚至有时候这个自私的她都险些冲出心门,将那么装模作样的她给击碎到七零八落。

自己是时代的异类!

而她也因此而越发痛苦着。

“傲儿呢,吉祥,不是命你去叫人了,如何还不见傲儿过来?”说着,太后显然烦躁了起来,手也在桌上敲着,“又赶上今儿是大赦之日,哀家更觉忙乱,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了一天!”

“是,太后,好的太后,吉祥再去请帝君。”吉祥慌张地又出了去。

公孙雅只是埋在太后腿上嘤嘤地哭着,“太后娘娘,那日我留宿帝君哥哥屋内之事倘若传了出去,雅儿还有何颜面活着呀,不如一死了之。如今雅儿只觉得宫内各人看雅儿的神情都轻视了去。”

太后拍了拍公孙雅的后背,“雅儿,莫哭了,莫哭了,帝君来了,哀家自然替你做主便是。帝君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孩子,你倒不必太过担忧他不认账。”

“帝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