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不再继续逼迫,便又道:“起码要尝试着克服困难,对不对。如果一直不能讲话,你梦想成为的外交官,还怎么能行?外交官的嘴巴是最厉害的呢。”

白泽点了点头,知道了姐姐。

槿禾不足三岁,在宣纸上提笔书写的笔画不够好看,洛长安便手把手地捏着他的手教他一撇一娜,一横一竖,我自己就是个废人,太子可不能被自己养废了,必须好好培养。

突然,槿风哭闹起来,洛长安又折身去将槿风抱在怀里哄慰着,因为她生产之后气血两虚没有乳汁,所以槿风由乳母喂养,槿风三个多月大了,她因为是剖腹取子,腹部和腰部都恢复得不好,此时槿风哭闹不止,她抱着在屋内来回走动着哄慰着,教乳母喂了仍不起作用。

摸了摸孩子并不发烧,只是夜闹。

梅姑姑尝试着撮合,说道:“许是念他父皇,不如去请来帝君?”

洛长安马上心生芥蒂,不敢越雷池一步,忙道:“不必了。帝君点了婉嫔。现下去,故意拿儿子争宠一样。过两天太平日子吧。”

梅姑姑轻声道:“娘娘,您真的放下了吗。”

“莫要再提了。”洛长安不悦道:“太后寿诞近了,我近日忙得不可开交。明日寿诞上表演的戏班子过来彩排,早早就得起来。你还在这里和我谈放下没放下,我只知道帝槿风这猴崽子抱起来就放不下了。给我累的腰也弯了”

后夜,槿风又闹了五六次,槿禾睡在旁边也大虫子一样满床爬,洛长安折腾一晚上,这俩孩子,没舍得给下人带过,都是自己亲手拉扯,翌日一起来,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