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则在最外侧躺了下来,而他里侧躺着一个对他毫不逢迎的女人,他想击碎她面上的云淡风轻,弄乱她一丝不苟的发髻,她望着他的眸子不再痴痴含情,她只是在配合他,承受他的反击,他不愿意了,“洛长安,侍寝是什么意思,各睡各的吗?”

“帝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帝千傲倾下来,将她手腕压制头顶,恼怒一般将她一丝不苟的发髻上的玉簪拔下,顷刻间如瀑布般的发丝便倾斜在他的龙床之上,“你教教朕吧,突然朕不知道了,你比朕经历丰富。”

洛长安慌了,手腕吃痛,轻轻叫道:“您弄痛我了,帝君。”

“痛了就哭给朕看,朕见不得你哭,许是哭了,朕便心疼了再唤你宝贝也未可知。”

“帝君……”

“如何?”

“呜呜呜……”洛长安可可爱爱娇滴滴啜泣起来,她想修复和他的关系。

“胆敢…敷衍朕!”帝千傲没有料到她如此惑他,他竟笑了出来,下腹猛地一热,狠狠地擒住她假哭到可怜兮兮的唇瓣,随即由浅及深将唇齿落在她的颈项,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唔”洛长安克制着。

“求朕宠你,只要你软下身段求朕。”帝千傲轻声哄着,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和耳侧,“朕就复宠你,把一年来落下的都补偿给你。”

洛长安一时难言,求字出口,我在宫中将再没有自我,我的生死命运全在这男人的手指间,但不说这个求字,我的生死命运难道便不全在这男人的手指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