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轻声道:“嗯,他们进宫来,如此更好了,方便。”

“不要多想,不是不准你出门,没有把你当金丝雀。改日我有时间,陪你出宫玩去。”

“知道啦。我没多想。”

帝千傲摸摸她的发髻,“不能给你寻常人家的夫妻生活,受苦了。”

洛长安吐了口气,圈住他的颈项道:“不苦,不苦。”

帝千傲有些不自然,又想作大度之态,又终于忍不住问道:“初吻是萧域吗?你们两家都是作布业的,商会上应该常见,打小就听说过彼此?这只是随口一问。”

洛长安索性笑了起来,“帝君,你真可爱。”

“嗯,朕还是第一次被夸可爱。需要报答你一番。”帝千傲将她腰肢钳制住,笑笑地询问着:“是不是他啊。”

“不是。”洛长安为这句可爱付出了代价,他要起她来仿佛没有明日了一般,她轻声道:“上次回答过了,我真不知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交代出来,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帝千傲哄着她,眼底有着难以察觉的寒芒,“朕不会把他怎样的。乖了。”

“”洛长安无语了,大度起来的帝君,还是一样的爱吃醋啊,甜蜜的负累。

她都被问麻了,使自己情窦初开的少年是谁她真是不知道。

而他眼底另有深深的城府,是她无法读懂的深邃。

这日早上,白泽正打算前去学堂,便被洛长安阻住,“泽儿,今日有老神医为你看看嗓子,学堂暂时不过去,我教梅姑姑去给你请个假,你下午再去学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