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摸了摸帝槿禾的发髻,“父皇和母后玩呢。吓坏了吧。没事了。”

帝槿禾扑进父皇的怀里,小身子颤抖着,“如果父皇是国事太累了,禾儿愿意为父皇分忧,父皇不要送走禾儿好不好。”

洛长安将白泽和帝槿禾同时拥在怀中,“泽儿,禾儿。没事了,没事了。”

白泽一经说话,再无障碍,只一声一声叫着,“姐姐,姐姐”

洛长安为之心折。

待帝槿禾和白泽均被安抚下来,一切都平定下来,洛长安却觉得仍然心有余悸。

帝千傲将她拥在怀里,只是稍微一试,就如此撕心裂肺,若是当真离别,该当要了她的命了,“不哭了。过去了,有朕在,大东冥岂会亡国,不过是朕随口说说罢了。”

洛长安哽咽道:“我当真以为帝君要将禾儿送去燕国为质。”

“自是假的。不过做戏罢了。”帝千傲将她和孩子拥在怀里轻声道:“你知道的,为了激白泽说话。”

洛长安放下心来,只是嗔道:“您演起戏来,可是太真了,我还以为您真的要将孩子送去异国作废子呢。”

帝千傲摸摸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对白泽道:“你很勇敢,要永远保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