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宫人,竟如此言语挤兑我起来。”纳兰娇怒不可遏,竟是谁也放不到眼里,我与帝君偶遇,帝君见我一眼便倾心不已立刻了收为己有,岂是旁人可以比拟,“可知帝君许了我什么!”

洛长安正巧进来,方才在门外也将姣姣的话都听了个全貌,梅姑姑连忙将皇后搀住,扶着坐在椅上,皇后体弱举手投足间有几分恹恹娇态。

洛长安端起茶碗,啄了一口,便问道:“不如告诉本宫,帝君许了你什么?”

纳兰娇见皇后来了,立时偃旗息鼓,瑟缩着低下头来,心里对面容威仪的皇后充满了惧怕,正宫总是让人忌惮,小声说道:“没……没许什么。”

洛长安将茶碗放下,轻声说道:“不必担忧,既然是帝君金口玉言,你转述出来,也不算出自你口,本宫不会怪罪于你,只会听听帝君的意思,往后本宫依言加倍疼你。”

纳兰娇年纪小,见皇后娘娘语气温和,非常温柔,她便放下戒心,红着脸道:“帝君许我,如果我诞下龙子,他便给我无尚荣耀,以国礼待我,我想,必是想扶我为平平妻。”

“平妻。”平妻二字使洛长安将手攥紧,倏地将拳放在桌上,发出闷闷一声,原以为不过是一时新鲜的妾,原来他打算扶起来做平妻。

纳兰娇见皇后脸色不悦,便倏地跪在地上,“娘娘,您……您生气了吗。”

洛长安原想将纳兰娇打上一顿稍微平息怒意,或者灌了打胎药把孩子解决了,随后和帝君说句对不起劝他别伤心再怀就是了。

但跟这么个目无尊卑的小女孩为难,也实在没趣儿反而有失身份,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