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莫说了。我自己走了,我自己又回了。我使自己变成一个笑话。”洛长安微微苦笑着,“既然出来了,我就不回去了。你不是说过,要为自己打算吗。自己带宝宝过不是挺好的吗。”

梅姑姑又道:“今儿爵爷生辰,前堂里,帝君也来了,与爵爷喝酒呢,不去看看吗?”

洛长安不言。

梅姑姑又问:“帝君来,是为了爵爷的酒吗。他既然从皇宫下来了,你往前迈一步不就回去了么。女人,何苦与自己为难,穷尽历史长河,帝王家哪有你希冀的爱情呢。帝君这就不错了,要我说,回宫去,把持着后宫,控制住选秀,教所有人都看着你的脸色度日,不好么。”

不好。

真的不好。

她会被折磨疯的。

她没有办法承接今年的选秀了,为他挑选新晋的女人,差事对她来说太苦涩了。

洛长安噙着笑,当没听见梅姑姑的话,拿起自己手里的绣品,“你瞧这绣品,去年送了不少样子去丽国皇室,对方看上了乱针绣,今年向我哥定了大批货物,这乱针绣,是我拿手的,针法跳脱,成品却别具一格极有层次感,我打了样子,后面绣娘比着绣就可以了。你过过目,我绣的如何?”

“皇后出品,至臻尚品。这心思肯花一分在帝君身上,要什么没有?”梅姑姑见劝了没用,便也没有办法,帝王哪里会因一名女子而舍了后宫裙带将满朝文武得罪光了呢,和帝王谈情,未免奢侈了。

外面太后教吉祥也来问了,“太后让来问问,选秀之事,皇后可有和礼部筹备,太后问日子定下没有,何时开始选秀充盈后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