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松了口气,经历这么多次分分合合,他的确敏感了。
浴巾下她笔直纤长的双腿更使得他心中欲动,她防备他,他倒能理解了,她小月子里他如此念她确实不该。
他不动声色地帮她将发丝擦拭干爽,为她将里衣穿上,稍稍阻止了自己几乎不能自持的心绪。
“在朕身边静养,不也挺好。”
“您每日理政已经忙碌,夜里再劳您起夜侍药,一夜二、三次的起来,清早又辰时便去早朝了,加上前些时候罢朝,我已经过分了。我不愿意再给您制造麻烦了。让我一个人住一段时间吧。过阵子,养好了再说吧。你也安心你的政事,我也理理头绪,让我缓一缓。”
“太后已经教朕软禁,再不能欺辱皇后了。然皇后仍有心事。”帝千傲微微眯起眸子,手握住她脚踝轻轻地摩挲着,她微微往后缩了缩,他却将手从裤腿往上攥住了细滑的小腿,使她再不动弹了,才又道:“让朕想想是什么困扰着皇后。”
洛长安一怔。
因为她,他们母子反目,太后身子不好,万一陨在皇陵,更甚至殒命那时他正和她正缠绵床榻,她不能想象他回想起来是何感受,而她不愿意令帝君心中留下遗憾。孝不能等。日后教他回过味来,后悔当时没有尽孝,悔就晚了。
同时,自己又一时不能释然大度到原谅他母亲,倒也难以启齿了。
帝千傲将眸子一凝,“必是因为后宫诸多女人令你不快。”
洛长安蹙眉,薛贵人和曾氏已经发落了,自己没有因后宫女人不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