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不似从前那般与她亲近,以往或许早抱在怀里搁在腿上剥了衣服拿捏了,这时却微微合着眸子,一字不言,手也不愿抬了。
一闭眼就是妻子被萧域欺在布架子上制在怀里的著名场面,自己头顶颜色就不对劲了。
洛长安率先打破了宁静,轻声道:“鼠疫国难终于得以安顿了,可以喘口气了。连日来您辛苦了。”
帝千傲仔细打量了她,却仍不能原谅她在布阁内的背叛,心悸难消,国难期间顾不上倒不大觉得,这时静了,有时间细寻思细品了,专门想来更觉火大!脑子里全是那画面。
气得人都废了!
“是啊,平息了。谢谢你,与朕共度时坚。你的倾囊相助,朕记在心里了,来日重重…报答你。”
“嗯。应该的。你我之间不需报答的。”洛长安已经两天一夜没睡了,这时只觉得体力不支,不由打起哈欠来,眼睛也困倦得很,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帝千傲温温笑着,“拿体己钱银倒贴朕,为了谁啊?”
洛长安深吸了口气,回答慢了显得不真心,慢一个喘息,能被疑出一个面首团来,斩钉截铁:“为了您,为了帮您维稳。”
“还有吗?”帝千傲薄唇微抿。
“为了我自己多少称职些。不会使您觉得娶了我难以启齿。”洛长安微微苦笑着,丈夫严苛,她属实怕了,“人都是要面子的嘛……被今上下圣旨否定不称职,一蹶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