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老实地坐在了椅上,把自己领口的纽扣又系了回去,好想原地消失。
帝千傲嘴角有不少笑意,他温声道:“沈小姐,诚然,朕对你的身子有感觉。但是,朕有不能辜负的人。相比这点身体上的方便,不需要了。你请吧。”
洛长安心中竟有些意外,这就是他的决定吧,为了他不能辜负的人守着,但那人是谁?是长春宫的新贵妃吗?
他那样子明明已经紧绷了,但是仍可以理智地克制着,她又在想他的后宫是不是也都仍干净着?那面朝墙壁的画像,他手腕上的白绫,还有桌上别的女子的团扇,都能说得清吗,患得患失之感。
洛长安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龙寝,赶往了时江渡头,晚上还要和秋颜相会拿司良的。
洛长安走后,帝千傲用手托着额头,剩下的真不知怎么收拾,好狼狈,这些年真的是动辄数月的禁了,后半辈子也得禁了,这命,他吐口气将衣服扣子扣上,“海胤。”
海胤立时进得殿来,说道:“帝君,可是要后宫伴寝?”
帝千傲一怔,“行了!除了这个你没别的可说吗?”
海胤一怔,关键您此时这状态最适合这个,海胤靠近前来,“帝君,方才奴才仔仔细细看了看沈长风,和皇后娘娘可是太像了!”
帝千傲不大认同,“你要知道她刚才什么作风,你就不这么认为了。去拿酒来。”
院中,秋颜见洛长安离去了,便等了片刻,也打算离去,岂料被沧淼看见了,沧淼与秋颜走个迎头,秋颜有些慌张之色,避着些沧淼。
沧淼发现些不同,便将眉心蹙起来,“秋颜,你是不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个月来突然安静得很?”
秋颜紧张道:“没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