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川不解道:“帝君何以叹气。”

“没什么,不是政事,家事罢了。”

沈清川马上恭谨道:“下臣愿意为帝君分忧。”

“你也不是外人,朕的心腹。”帝千傲有意无奈笑道:“皇后回来,朕不自由了。后宫事到底不值一提。罢了。”

沈清川心底冷笑,原来是和皇后不睦了啊,破颜粗嗓看不上了吧,嫌皇后回来不能随心所欲了,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洛长安手刃帝千傲那一天,估计今儿帝千傲把洛长安安排在东宫也是迫于夫妻间的责任被逼无奈吧,爱面子,人前和谐,“您宽心啊帝君。”

“只能宽心了。倒在爱卿面前提了家事,和别的臣子都没这么亲近过。到底你不同。”帝千傲器重地拍了拍沈清川的肩膀。

“清川受宠若惊。”沈清川垂了下颌。

帝千傲颔首,“行了,爱卿去吧。”

沈清川离开以后,海胤便沉声道:“就喜欢看您和沈清川说话,老有意思了,您可比先皇更滑,历经三朝独您如此,您说他手中是否握着地陵宝藏图,毕竟您惦记地陵那复颜草株。”

“他不行动,朕倒不愿意打草惊蛇了。”帝千傲淡淡道:“只是,往后万不可教人知道朕宠爱皇后了。行事务必要低调!待除了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