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温声道:“傲儿,咱们母子多日没有说说母子间的心里话了。”

帝千傲颔首,“是。说说吧,心里话。您先。”

太后伤感道:“咱们母子大抵是从你破格封小奴婢长安为贵人起,就不再亲近了。”

“不是。是从母亲将朕心爱的橘猫剥皮起。那年朕五岁。那时就不亲近了。”帝千傲纠正着太后,“和洛长安无关。是洛长安教会朕要反抗,要捍卫自己的东西!”

太后厉声道:“玩物丧志!我颜凤的儿子,是人中之龙!若非哀家严苛,有你今日吗?”

“朕有今日。全拜您所赐。”帝千傲沉声说着。

“话里有话!你认为长安适合做皇后吗?就她不容异己的性子,她能母仪后宫,母仪天下吗?!”太后冷冷笑着,“莫要说哀家狠心,做皇后,就是做皇后,没有后宫何来皇后?!”

“不容异己?说谁呢?有人更适合这个词儿。”帝千傲挑眉,“您!”

太后刚要说话,帝千傲又道:“朕还没说完。回答您的问题,她适合做皇后。您适合做太后吗?”

“哀家可没有不容异己!荣亲王母子活得好好的,就是最好的佐证!哀家对得起太后二字!”太后不满道:“就拿今儿来说,宋凝有孕,原该皇后出面来安排她的休憩之处,然皇后竟然连面都没有露,反而由你亲自安排,可笑!这乃是皇后失职!这也叫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