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看海胤,海胤看徐大人,徐大人看荣亲王,荣亲王说:“兄长,我们去领罚一百仗。但说真的,听了真心话之后,心里美么?”
帝千傲唇边有丝弧度,却不好表露,毕竟身为人君,有架子在:“谁出的馊主意?”
沧淼、荣亲王、徐大人一起指着海胤,沧淼道:“是他!海胤历经三朝,什么风浪都见过,经历多了根本不怕死,他说这次必须使个招让娘娘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心意,看你们俩这样十几年实在着急。他想的损招。帝君,处罚他,处罚他,把他关水牢,牢饭不给他加盐!”
海胤一怔,沧淼狠啊,进水牢吃牢饭就算了,竟然不给加盐,“嘿,沧淼,封穴的银针是你提议扎的啊,不是你给帝君假死之态,我多少损招也不能令娘娘相信啊!还有你,荣亲王,是你说得把殡葬阁的徐大人叫来,显得真!这时候都赖我,我只是负责抱玉玺好么?!”
徐大人无辜道:“一个是御前大公公,一个是荣亲王,一个是帝君至交兄弟,三人一块儿逼我,说我要是不来以后就往殡葬阁挂满双喜红灯笼!那成什么样子!我还活不活?下臣不敢不从,都是被逼的,被逼的!”
帝千傲睇向海胤,轻斥道:“海胤!一把年纪了!带头作乱!”
海胤小声嘀咕一句:“还不是为了小公主是是是,都是奴才的错!帝君,赶紧哄哄娘娘,看着可怜见的。”
洛长安偎在帝君的怀里久久地窝着,她抬着头,如看不够似的深深的注视着帝君的俊颜,听着他的声音,和他在一起生命才完整,他的一切她都欢喜,含他的后宫,也变得不令人憎恶了,并且居然有种很多人一起爱他,也挺好的之感受,这样想是不是不正常啊,唉。
帝千傲垂下眸子,娇妻从未如此黏着他过,他竟有许多受宠若惊,他温温笑着,“要知如此,早把心掏出来给你了。”
洛长安连忙捂住他嘴巴,“再不可如此了。你不必弥补我什么,旁人的过错,于你无关。我从未引咎于你。”
帝千傲捏了捏她小脸,“逮着你短处了。以后你但凡落跑,朕就掏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