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爱她们。我是皇后娘娘。
“娘娘,您谬赞。留皇恩是人之常情。娘娘容颜绝世无双,只这孕期里难以启齿。奴才给您出主意是应该的。”伶官见洛长安将手中秸秆自湖面拿回来时,从秸秆上往下滴着水。
“小心水滴湿了您衣服。”伶官就躬着身子捧着手去接那水滴,把奴才相做到极致,我帮皇后留皇恩,并且保住凤威体面,皇后娘娘必然念我恩情。
每日他负责给皇后递上帝君侍寝的册子,皇后‘薨逝’那半年,帝君仍能四处走动一下,自皇后回来,各处走动也彻底免了。到底人言可畏,皇后管着七十余人,自己独占皇恩,难以服众。
伶官使劲趋炎,“那个青蛮,才十四岁,年纪小听话好控制,搁在屋里,就用她挡箭,当靶子转移视线,至多下个火如个器具。皇宠还是您的,都知道帝君非您不可。如此嫉恨都在她身上。您落一大度扶立新人之名。两全其美。奴才听过最难听的,是说您怀孕了还和帝君好,日日不加节制,显然缺被幸。说这话的人当死了!若您想知道谁说的,奴才将她名字说与您听,暗中做了都行。”
洛长安倒没有为了自己的名声利用青蛮之意,说真的自己非常注意,并未在孕期不庄重,除去帝君取心血前夜,不知有孕的情况下踏错了,后来当真自爱。
背后被这样编排,实在是我不犯人,人看我不顺,我最怕被人说是祸水。
“倒不必告诉本宫她的名字。得亏你给本宫提了醒,不然长此下去,恐怕又生祸端。行,就按旧例办吧。青蛮喜欢跟哀”
洛长安说着就停了下来,唉,差点说成哀家,也是被气糊涂了。
伶官一个激灵,哀?哀家啊?当即便出了一身冷汗,皇后娘娘野心巨大?!
洛长安见伶官被吓得面色苍白,她从容笑道:“青蛮喜欢跟本宫学习刺绣,她腿脚殷勤,为人也实在。就让她进通房伺候本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