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都撤了。要对母后做些不能登录史册的事情!听说儿子对蜀国遗患‘照顾’了一月。对母亲打算如何?二十四根肋骨。匕首。水牢。”太后仍然摸着自己腕子上的主母手镯,蹙眉道:“什么意思啊!哀家和皇后正和美用膳,你喝醉了,就发起酒疯!”

帝千傲缓缓坐在椅上,将修长的双手扶在椅子扶手,正要说话,便见海胤神色有异似记起什么。

海胤小声道:“帝君,我突然记起吏部周大人有事于御书房求见。”

帝千傲眉心蹙了下,“何事?紧要吗?”

海胤道:“谈官吏的管理制度改革。”

帝千傲颔首,“此事不是一朝一夕,你约周爱卿半月后再来商议此事。只告诉他,上回他来,给的改革措施没耐得住朕三问。教他再准备充分一些,不必急于表现。一记闭门羹,激发他的潜能,逆境出人才。”

太后见帝千傲在说前殿朝堂事,便不出声了。

“是。”海胤于是出去命人去书房回话了。

“朕不是个闲人,朝里事一堆。但,这几年后院的事比前殿可精彩多了!母后玩儿得风生水起。”帝千傲将眸光睇向太后,径直道:“在场没外人。说几句真话?”

太后嗤笑,“哀家和你从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