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帝君跟前,“单吃了许多酒水,饮口茶吧。心疾还未全好,又吃了那么些酒。怎么说你好呢。”

“怎么说都好。都爱听。”帝千傲将视线落在她衣领第一颗纽扣,将茶水接过,“你来得及时。朕快渴死了。”

洛长安耳尖有些粉,没多言,人前多少避着他些,以免显得不庄重,待他饮了茶,她将杯盏接了,又看了看他面颊,终于没有将关怀压下,软声问道:“疼吗。”

帝千傲颔首:“钻心的疼。”

洛长安小声道:“那如何是好,这么多人。”

“那现下不疼了。夜里回屋再疼。到时你给揉揉。”帝千傲对她眨眨眼。

“”洛长安莞尔,疼还能间歇性的?

突然,不知谁又惊诧道:“呀,好端端的,这些昙花如何突然都败了?才刚开呢。”

众人看去,只见满池子刚刚还在怒放的昙花,此时都打蔫了。

又有人说:“必是屋内太暖,花娇弱,不堪热气,就蔫了。到底没长对地方,这些昙花,本不该养在暖炉子边上。”

洛长安将手压上心口,隐隐的有些心悸之感,花开时喜,花败时,不免失落。

帝千傲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