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梦见皇后宠溺青蛮,便以为皇后不知青蛮本性,讥讽青蛮道:“娘娘,她分明故意从我们眼前搬那些难以启齿的私密家什,她想炫耀自己与与的亲近!恶心死了!”

康梦‘与’了半天,到底没胆子将帝君二字说出口来。

洛长安以不变应万变:“妇言。慎言。”

康梦心中郁闷,皇后娘娘性子太柔和了,无论如何都不生气的,就仿佛超然于事外,隔岸观景似的。

刘勤在内厅看见清早那个妾室竟如此嚣张要往他妹子屋里搬床和梳妆台,他又因外厅里都是帝君的女人,他身为外戚不便踏入,只气得将自己手里的茶杯狠狠掷在桌案,茶水四溅,“好下作贱人!哪个生养出来的,必是生养时挤了女儿头!给我妹如此气受!难为我妹妹心性高洁却被俗物缠身!”

沧淼轻笑:“我倒觉得更显得皇后出淤泥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得学会欣赏,换个心境。若你妹动怒和其理论,掉价,那样‘某’何至于如此着迷。”

刘勤一怔,“‘某’是谁?”

“帝君!”沧淼白他一眼,“哥你欠点意思。和你聊天我累。没法共鸣!”

刘勤回怼,“你和秋颜共鸣就行了。我有秦可晴了。男风不雅。”

沧淼:“”秋颜,我不好男风

秋颜:“”男风神医

青蛮向前二步,对洛长安俯身道:“娘娘,不是不能等到早会后细说,只是这是帝君的旨意,事情得尽快做完。若是耽搁了,便是忤逆帝君的意思呢。传到帝君耳中,必然以为青蛮恃宠而骄,不将他的话放在耳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