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对沧淼及萱薏公主行了礼,作别道:“秋颜不打扰贤王与公主叙旧了。秋颜告退。”
说着便折转了身和童寒一起走了,童寒嘀咕了一句,神医独身多年,就是因为萱薏远嫁了。
帝萱薏说道:“贤王哥哥,萱薏可否与您同乘马车,我也好快些进宫与皇后娘娘见礼。眼看迟了。”
沧淼伸手引了下,“上车吧。”
说着,他先行上了马车,而萱薏教丫鬟搀着自后面随后跟上,她将手伸给沧淼,“哥哥,可否扶我一下,马车台阶甚高,我觉得困难,抬脚不雅。”
沧淼寻思若是秋颜,恐怕直接就纵上来了吧,他吩咐子芩道:“教那边宫人来一个跪了给萱薏作人肉凳子。”
子芩立时叫萱薏的奴才过来了一个跪了给她作人肉凳子,萱薏于是踩着那人后背进了马车,她进了马车之后,便有些不悦:“哥哥不肯扶我?可是嫌我嫁过人了?属国大王年迈。萱薏仍干净。”
沧淼沉声道:“萱薏,我通身有毒,不便相扶。”
萱薏公主知道根底,他们这几个自小在皇宫长大的人都知道,御贤王从口涎、血液甚至根种均有毒,与人亲近,若是不小心沾上其血液或是口涎或是与其圆房,后果严重,但她并不怕与他亲近,她希望可以为他解毒,他通身毒,很疼的吧,“哥哥,想起过我吗。”
沧淼微微一怔,拧眉,“萱薏。大家都记着你。”
“你呢,想起过我吗?”萱薏又问,而后道:“哥哥被生母抛弃那段最昏暗的日子,萱薏寸步不离地陪着你。”
沧淼凝她一眼,在她希冀的目光里,到底点了点下颌,“记着呢。你为我做的一切。”
萱薏扶着心口,一截细腻的腕子自衣袖底下露出来,手腕上有道割腕所致的疤痕刺目惊心,“哥哥一诺千金,曾经允诺给萱薏的事情,必然也记得吧。若萱薏可活着回来,哥哥便娶萱薏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