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接过了锦盒,打开,自内取出他的衫子,披上,将纽扣一一系起,在秋颜面前系着腰带,如展示自己身材似的,将紧窄的腰身束起,和童寒比,我的腰也不差吧,方才在她进门前,我解开里衣扣子,比童寒解多了三两颗扣子,我的身子,有逊色吗。
秋颜的面颊越发热了,我看见神医的身子了,蜜色的肌理出乎意料的…紧实。我不是有意看的……他扣子正好解开,我就不小心看了……然,他衣衫半解,还有他眼底的欲,是因为萱薏吗?
沧淼去饮了二口冷茶,又在冷水浸了手,凉意使他稍稍冷静了几分,玩命似的恶性竞争啊,三十五岁,对手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竞争太激烈。
药柜在落地窗前,他打开药箱,取出跌打药物,而后,随手将他挂满衣物的衣柜关严,以免谎言被秋颜拆穿,随即眸子温温睇着秋颜。
秋颜没瞧见他衣柜内景象,他关门关得有些快,可能他衣服少,怕她看见他柜中羞涩,她脸上猛地一红,想为神医拿针线做女红,好害羞啊,就想想,想想而已。
秋颜缓步走到他跟前,温顺地坐在他身边椅上,将手搁在自己的膝盖,和神医在一处,心里好静,神医不会否定她,质疑她,说她不是那块料子。
沧淼以纱绸沾了些药物,便见她听话地等着他敷药,不由觉得好乖,毕竟他年长她十岁,她行为间带着稚嫩青涩,他觉得有趣,轻轻将沾了药的纱绸擦拭过她的面颊。
药水沾了伤口有些蛰,秋颜微微眯了眸子。
“秋颜,昨儿定想出好办法了吧,关于怎么查案?”沧淼闲谈般地问着,语气中有着对她能力的肯定,令秋颜很舒服很受鼓舞。
秋颜眼眶一热,“嗯!想到了。昨儿您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顺着想,后来我就得一大胆的想法,我要诱蛇出洞,然后深入敌穴,与外援里应外合将敌人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