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听后心中一沉,“将军殿?我今儿就没去将军殿。”

“您是没去将军殿,您从那边官道经过了”

沧淼想了想,这才记起去漪兰殿的时候,从将军殿前面官道经过了,“是有这回事,我经过了那里的官道。你也在那里吗?”

秋颜更觉得委屈,“对,我在路沿子上站着,您从我身边经过,如没看见我似的。”

沧淼立刻懊丧道:“我是真没看见大小姐,我若看见了,我岂会不打招呼。我当时走得太急,没往路沿子上看。”

秋颜心中揪得难受,眼眶酸酸的,“自然是走得太急了。只往着目的地赶路,急着去漪兰殿,路上风景都不好看了。眼下是中意我,明儿就不一定中意谁了。今儿要我的木梳,明儿要别人的。”

沧淼见秋颜哭作个泪人儿,他也乱了阵脚,女人哪怕是将军也是会哭的,哭起来可比疑难杂症难处理多了,再加上她这泪水可能是因为别的男人,他燥死了,他试着解释。

“我若取别人的木梳,教我天打雷劈。这辈子我若说过中意别人,教我魂飞魄散。帝萱薏从楼梯滚落,命悬一线,我才走得急了些。”

他素来清净的性子,竟被秋颜惹急了,将自己头发也抓乱了,一声声叫她秋妹,妹妹。

秋颜听见他口中说出萱薏的名字,只皱着小脸说道:“萱薏公主的命自然是最紧要的,也唯有您才能将她由哭哄到笑呢。我爹找您喝茶找三圈了。您去喝茶吧。”

“你以为我因为她,怠慢你?”沧淼心里一个激灵。

秋颜生怕他说出萱薏对他多么不同之类的话,于是便抬手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住了,“我没有这样认为。我如何和她比较。我知道我不如她。您就是找一个最差劲的人去使她生气呢。”